“两只耳朵都听见了,眼睛也看见了。”

薄寒舟笑道:“生病不丢人啊,丢人的是死不承认。”

姜慈眼眸幽沉,咬牙:“哦,我明白了,原来你的血光之灾不是出在小鬼的身上,是我要打死你!”

粉拳捏紧,破空而去!

岂料这次薄寒舟反应很快,一把抓住她细嫩的手腕,俊美的脸上多了一丝痞里痞气的笑意,“事不过三,你已经打过我两次了,还想再打我?”

他力气竟然比她大多了。

骨节修长,遒劲有力的手紧紧捏着她手腕,仿佛只要再用一点力气就能生生折断似的。

姜慈皮笑肉不笑道:“那是你该打。”

“哦?”薄寒舟俯下身,极具美感的丹凤眼微微一眯,靠近了她,细细凝视她脸上的伤疤,目光上移,又和她四目相对。

“现在的你好像又恢复正常了。”

“姜慈,我对你没什么恶意,真的只是看你像个无家可归的小可怜。”

姜慈眼眸一沉:“无家可归的小可怜不是你自己吗,寄人篱下的滋味不好受吧,所以看见谁都认为别人也和你一样的惨?”

话音一落,薄寒舟神情变得很阴沉。

捏着她手腕的力道加重了很多。

“你想死吗?”

他虽然在笑,但笑意不达眼底,眼眸深沉得仿佛暴风雨来临的前夕。

姜慈笑了。

突然高抬腿,重重的一脚踢向他的裆部。

薄寒舟瞳孔剧缩:“!!!”

一种难以言喻的剧痛蔓延开来。

他猛地松开她的手,弯着腰背过身去。

“我从来不需要什么人打着为我好的名义,做出违背我意愿的事,你看低我的同时,也在不尊重我,那我何必又尊重你?”

姜慈语气冷淡的说道。

精神病院待了一晚上她是没什么损失,可她就是很讨厌被欺骗,被人戏弄。

那时候他明明答应,会听她的话去香烛铺,结果等她卸下防备睡着的时候,他居然转头把她送进精神病院。

这种信任被插刀的感觉,让姜慈很不爽。

所以哪怕他是为她好,她也要打他一顿出气才行。

“姜慈,你——”薄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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